“什么啊,出bug了吗,把咱们给漏了?”大家百思不解的时候,一道声音幽幽响起:“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们海选被偷偷淘汰掉了,连初级赛都没上?”一片安静。“我说话难听就不说话了。”“妈蛋,老娘的素质现在岌岌可危。”“我要变成Z国僵尸,半夜爬到那洋老头子枕边吓死他!”“呜~”糙妹子小唐没忍住,抹掉眼角的一点泪珠,她倒是想骂,但是前段时间被领导教育了,刚才全程紧紧闭着嘴巴,愣是没骂出口。不知道是不是憋太难受了,骂的话化为实质从眼角流了出来。大家惊恐地看着小唐。这个全公司最勇猛的女人。居然哭了!我也想骂人。但是这里是公司,是和平素质、和谐友善之地。含妈量不宜过高。可这么憋着,像小唐那样变异了可不好啊,于是先放了半天假,让大伙遣离公司。回去后,闲聊群聊炸了,我打开微信看的时候,已经是99+,甚至除了表情包,发的都是语音。看来是真被气到了。脱掉鞋,仰躺倒在沙发上。缓缓吐了一口气,呆呆看着天花板。房里太安静了,安静得把我吵到了,我回过神,眼睛在客厅扫了一圈,空落落的没有旁人。但是玄关处两类明显不同的鞋,卫生间两个颜色不同的杯具,厨房里必须割席的餐具,告诉我这个房子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只是他还没回来。。。。。。。老板说他家隔离还没结束。我懒得想那么多,人家单纯是因为我白吃白住他那么久,想要住回来而已。总是在意他住我家,显得我多扣啊,报答之心不诚。桌上静静摆放着一份文件,我看了眼,再普通不过,像是被随手放在这里闲置的资料。不过我还是把它拿了起来,揣到怀里,带出了门。说不定这份文件对老板挺重要的,还是带去给他吧。嗯。相比星脉,我家离裴谦公司近一些,坐地铁半个小时就到了。我抱着文件从大门若无其事走进去,前台看见我瞪大了眼睛,用手机拍了一张我走进电梯的照片,发送到群聊。“苏轻轻又来上班了!”“什么?她不是年后就回去管自家公司了吗?”“还跟老板官宣了cp,藏得真深啊她!”“谁知道啊,总之感觉好久没见到她了。”“苏轻轻不在老板都变凶了,好想念她QAQ”“。。。。。。”我上到二十八层,顶着盯电梯门的人的眼光回到工位,正要推开裴谦办公室的门。就听见了来电的铃声。是老板的手机。谁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