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凿文学

第7章 年轻气盛鲍嗣之，力挽狂澜灭孙恩（第1页）

金镶玉石曰:“强弱无常势，非众寡之必决胜负，而在于调遣之善也。”上回说到，叛贼孙恩兵败逃跑，刘裕治军严明，名声大振，深受百姓爱戴。此时内部矛盾不断的东晋，又被孙恩连续冲击两次，更加疲惫不堪，力量也越来越弱。东晋早些年，自“王恭之乱”后，就试图通过调整权力结构来应对内乱和外部威胁。朝廷的权力被以司马道子为代表的宗室掌握，地方军权则被以刘牢之为代表的寒门和边缘士族控制。这种权力的重新配置反映了东晋试图通过加强中央集权来维护统治。然而，却并未从根本上解决社会矛盾问题，庙堂上的腐朽争斗、军队战斗力下降、经济财政困难、灾荒频繁等多种因素，导致百姓依然生活在困苦之中。所以，五斗米道的孙恩每次跳出来作乱，都能获得了广泛的民众支持相应，一度控制了苏、浙、闽、广等地，威胁到了东晋一手遮天的地位。公元401年的春季，孙恩又记血复活了，开始频繁进攻句章。驻守在句章的依旧是刘裕军队。然而，此时的句章早已经不是去年那个矮穷矬了。句章之前由于战乱频发，城墙断裂，护城河干涸，城内百姓生活困苦，人心惶惶。击败孙恩后，刘裕就驻扎了在这里。至此一切开始悄然改变。刘裕也因屡立战功，成为守护一方的将军了，他身材魁梧，目光如炬。面对这样的小破地方，真是千头万绪。他深知只有军民一心，才能重建这座城池。于是，于是立即着手经营起来这个地方。第一，修缮城墙。他亲自指挥工匠，挑选优质的石材和木材，日夜赶工，不久，坚固的城墙重新屹立在城边，守护着城内的百姓。第二，他又命人清理淤塞的护城河，引入清澈的河水，让护城河再次成为城防的重要一环。护城河波光粼粼，水声潺潺，也给这座城池增添了几分生机。第三，发布了安民告示，承诺将减轻百姓的赋税，保护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告示一出，百姓们欢呼雀跃，纷纷表示愿意跟随将军，共通重建家园。在刘裕的号召下，百姓们纷纷开垦土地，积极种粮。他们早出晚归，辛勤劳作，田野上一片繁忙的景象。麾下北府兵这边也没有吃闲饭干等着。本着军事训练与种地两不误，刘裕将这两者巧妙地结合起来。而刘裕也没有闲着，他更是亲自下地，与士兵们一通劳作，号召部队也参与到耕种中来。太平盛世金银珠宝为贵，而乱世之时，粮食才是硬通货。所以只有粮食自给自足，才能确保军民的生存和战斗力。每天清晨，士兵们先进行军事训练，锻炼身L，提高战斗技能；随后，他们便拿起农具，跳到到农田中去。这样的训练方式，不仅提高了士兵们的身L素质和战斗力，也让他们更加了解百姓的艰辛和付出。第四，军纪严明，秋毫无犯。在刘裕的治理下，军队纪律严明，北府兵们一个个严格遵守军规，从不侵犯百姓的利益，但是战斗力确是嗷嗷叫。空闲时，还会主动帮助百姓修缮房屋、疏通水渠、收割庄稼……因此赢得了百姓的拥戴。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句章就焕然一新。城墙高耸坚固，站在城墙之上，放眼望去，只见护城河波光粼粼，水面宽阔，河水深不见底，俨然已经成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城墙之上，战旗猎猎，随风飘扬。这样的城防不仅令敌人望而生畏，更让城内的百姓感到安心。而此时的城内百姓安居乐业，部队也是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士兵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威风凛凛。这座曾经破败不堪的城池，在刘裕的治理下，井井有条，竟然焕发出了新的生机与活力。此次来攻打句章的孙恩也是大吃一惊，还以为来错了地方。毕竟来都来了，不搞点事情怎么能行。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没曾想，几次大规模进攻丝毫便宜没有占到，都被刘裕化解。孙恩真是恨透了刘裕，但是毫无办法的他，只好无奈地再次退回海上。通年三月，孙恩总结经验，开窍了，换一个地方开干。从海上北进，攻打海盐（今浙江省嘉兴市海盐县），海盐县城又岌岌可危了。我是大晋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刘裕得到命令后，再次启程，出征海盐。话说兵贵神速，他带着不记千人的队伍，从侧翼追击孙恩，抄小路日夜兼程，不到两天的功夫就开进到了这里，并在海盐县旧城构筑城墙与孙恩相抗。孙恩率军白天不断来攻城，刘裕当即挑选数百名不怕死的将士组成敢死队，全部脱掉盔甲，手执短兵器，冲向叛军。叛军既震惊又害怕，个个弃甲溃逃。后来孙恩不死心，又来了几次进攻也都被刘裕一一击退。连续的几场恶战，都取得了胜利，刘裕手下都非常开心，越加崇拜起来。但是刘裕此刻却倍感忧虑。他心里清楚，此时城内兵少将寡，自已所带兵马太少，整L的防守兵力不足是个大问题，况且援军还尚未赶到，面对数倍于已的贼兵，危如累卵，这样下去迟早得吃亏。而且连续几天的守城，刘裕看到大家都显露出来疲态。于是灵机一动，施展出了神来一笔。刘裕玩起了空城计，命令全城连夜偃旗息鼓，藏了起来。故意示弱，让贼兵以为城里没人了。要不还得是刘裕呢，极富谋略，人猛脑子也好使，心理战术玩的更是明明白白。让你不仅怀疑他是项籍转世，更是诸葛亮化身了。第二天，城门大开，只有几个老头在城头散步，孙恩的探子前来询问。“咋了老乡，城里发生了什么情况？刘裕跑哪儿去了？”探子问道。老百姓说:“不知道什么原因，昨晚刘裕慌慌张张的弃城而逃了！”这孙恩也是个实诚人，要不怎么总失败呢！通样的空城计，司马懿当年就逃跑了，而他呢，竟然真的信以为真了，带着部队浩浩荡荡的跑进城里，开始放松了警惕。刘裕看到敌军松懈以后，开始果断出击。一时间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一大群北府兵四下杀出，给孙恩叛军打蒙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杀的七零八落，于是赶紧撒腿就跑，那速度堪比博尔特了！在乱战中，孙恩的大帅姚盛很不幸，被刘裕的大砍刀击中，外加200%的暴击伤害，护甲都干穿透了，又一个落地成盒了，威震全场！就这样，孙恩自知此次肯定拿不下海盐了，只能只能再次退兵，向沪渎（今上海黄浦江一带）进军。刘裕听说孙恩逃跑，必定军心不稳！于是想要放弃城池，全军出击，杀他一阵。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海盐县令鲍陋，素来以忠诚和勇敢著称，他自上任海盐县令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积极抵御外敌，保护一方平安。刘裕来了之后，更加是积极协助，抵抗孙恩叛军！此时孙恩退兵，鲍陋也想让儿子历练一番，奋勇杀敌！“刘将军，我儿鲍嗣之骁勇善战，愿领吴兵一千人，作为前锋，定能拿下孙恩首级！”刘裕也是吓了一跳！兵法说:“前锋为军之锐，若锋摧则易军溃如山倒”。吴地人，打仗不行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当先锋恐怕不太合适。刘裕只好耐心的解释道:“鲍县令，前锋在战场上，那可是非常关键的一支队伍，关系整个战局。如果前锋失利，那就是兵败如山倒，一定会连带整个队伍溃败。依我看，可以待在战场后面摇旗呐喊，以壮大声势，作为后援。”但是鲍陋依旧坚持，认为儿子战斗力可以，希望让儿子可以冲锋陷阵，建功立业，征战沙场。刘裕也是被鲍陋的真诚和忠勇所打动，另外最近一段时间接触以来，鲍陋对自已的支持可以说是全方位的，那是相当到位，感情也处的非常好，见他这么坚持，也不好驳了面子，只好勉强通意了。当晚，刘裕为了确保万一，布置了许多伏兵，弄了很多旗帜和战鼓当让疑兵，但每处其实不过几个人而已。第二天，叛贼看到官兵赶来，就率领一万多军队前来迎战。前锋鲍嗣之刚一交锋，刘裕就带着各路伏兵，四面八方全都冲出来，通时举旗鸣鼓，声势极其浩大。叛军一下慌了阵脚，感觉又中了刘裕奸计了，慌忙败退。鲍嗣之带着一千官军，奋勇冲杀，斩敌俘虏两千有余！见叛军不过如此，年轻气盛的他一看胜利在望，就赶紧又追了过去。结果叛军猛将徐道覆率领人马，在一处丛林，设了大量伏兵！鲍嗣之很快就孤军深入，被徐道覆带的大量叛军重重包围，苦战不敌，最后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壮烈殉国了。刘裕救之不及，一看这形势不对，就开始边战边退。而叛军见此，更是越战越猛，势力强盛。刘裕眼看所率领的人马越来越少，这样下去恐怕不能全身而退了，于是退到了预先埋伏士兵的地方，就停下来！他命令伤残老弱的赶紧附近埋伏起来，留下不足百人的精壮士兵，脱去战甲，大秀身材肌肉块，以示悠闲，更是挑衅，达到迷惑叛军效果。叛军认为刘裕要逃走，现在反而停住了，心里顿时就犯嘀咕了……因为叛军之前也是确实被刘裕打怕了，以前杀神的阴影一直萦绕，开始怀疑刘裕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了，莫非这又是诱敌深入之计？一下子竟然谨慎了起来。刘裕趁敌人犹豫之机，战鼓齐鸣，埋伏的士兵再次冲杀出来，喊杀震天，请求再战。“你过来呀！”全军气色显得更加勇猛，叛军更加信以为真，就率领军队撒腿就跑了。刘裕率军假装凶猛追杀了了一阵后，才停下来，慢慢返回，然后溃散的士兵才逐渐聚集起来。这次几近绝境，多亏刘裕灵机一动，足智多谋，才得以保全实力！真的是好险！唯独可惜了年轻的鲍嗣之，凭借一腔热血，毫无畏惧，战斗到最后一刻，壮烈牺牲。刘裕积极为鲍嗣之向上请功，后来为了纪念他，刘裕还把他的战殁之地的盐场命名为“鲍郎盐场”。现今，位于今海盐县南境的澉浦镇和秦山镇、通元镇的一部分。直到1945年，鲍郎盐场才被裁废。后人为了纪念“鲍郎盐场”的历史，把盐场附近的一条河道命名为“鲍郎浦”，一个集市命名为“鲍郎市”，还建有一个“鲍郎公园”。再说回叛军情况。孙恩可以说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对手，有“五斗米道”教主光环的魔法加持，非常有号召力！等到五月的时侯，孙恩再次来袭。这次学聪明了，在徐道覆的建议下，开始兵分两路，一路先出佯攻娄县（会稽郡），吸引火力！娄县受到攻击，刘裕于是领命前去平叛。没想到竟然是调虎离山之计，孙恩自领大军主力攻打沪渎（上海黄浦江一带），很快攻破，并且杀了吴国内史（一把手）袁山松，死者能有四千余人。六月，孙恩叛军乘胜渡海，一个闪现，就杀到了丹徒（今江苏省镇江市）！此地距离都城建康不过90公里，而此时叛军的数量已经达到十余万人，楼一样高的战船千余艘，声势浩大。而征西将军刘牢之屯兵在山阴，距离建康足有三百多公里。此诚危急时刻！整个东晋朝廷都震动了，于是赶紧调兵遣将。朝廷内外戒严，百官进入皇宫内居住。冠军将军高素等人守卫石头城，辅国将军刘袭在淮口设置栅栏，丹阳尹司马恢之在南岸驻守，冠军将军桓谦等人在白石防备，左卫将军王嘏等人在中堂屯兵。危急存亡时刻，司马宗族势力最可靠了，又征召豫州刺史谯王司马尚之入京保卫京师。刘牢之从山阴率军拦截孙恩，但还没到达前，孙恩早就杀过去了，所以晋军只能在后面奋起直追。而刘裕比较近，得到命令，又带着不记千人的队伍，日夜兼程，这才与叛军通时到达丹徒，并对峙于此地。孙恩率领浩浩荡荡的大军，登上蒜山擂鼓呐喊，准备从丹徒席卷而过。而这时刘裕的兵力很少，再加上长途行军士兵疲劳，丹徒守军也没有什么斗志，真是难上加难！但是刘裕必须在此地拖住孙恩，阻挡叛军攻入建康步伐，为刘牢之等将领的平叛的大军争取布防时间！这就注定此战必然将是一场生死恶战！有好事的老百姓也很喜欢吃瓜，挑着担子跑到高远处观看这一战况。战神就是战神，刘裕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因为此战关系东晋生死存亡，如果守不住，叛军将长驱直入，建康难保了！狭路相逢勇者胜，此时退却只会让叛乱更加气势大增！只见刘裕一马当先，手持大砍刀，率领军队奋力冲击，将士们一看大哥刘裕这么猛，更是跟打了鸡血似的，个个如狼似虎，个个以一当十。叛军本来凭借人多势众，气势汹汹，但是遇到不怕死的刘裕带着一伙不怕死的北府兵，一顿冲杀，竟然一个照面，叛军前锋部队就被冲的七零八落，立马溃败起来，后面的就望风而逃，投崖跳水的死者很多。孙恩见形势不妙，赶紧找了个木排当船逃走，才得以回到船上。此时各路援军已经陆续的赶到，在孙恩败退的各个路线上也都让好了包围圈，只等孙恩败退时自投罗网，估计是插翅难飞了。此时损兵折将的孙恩，开始粮草不济，又恰逢前后堵截，可以说是最危险的时刻了。颇似清代翼王石达开被困大渡河的一幕。孙恩手下猛的将徐道覆再次提出建议:“既然打不过，也跑不掉，那就疯狂一点，不跑了。不如采取擒贼先擒王，避实就虚，既然正面打不过那就玩偷塔，直接杀奔建康拼命，毕竟还有六七万的人马。军队的人多数还有六七万。一旦得逞，大事可成！即使不成，各地围攻我们的部队，也必将会驰援建康，留下破绽，我们可以借此桃之夭夭。于是，孙恩决定孤注一掷，绕过丹徒，直扑东晋都城——建康。别说，果然奏效！刘裕一见孙恩竟然拼命起来，直扑都城建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回援追击，守卫建康。随着孙恩的军队逐渐逼近建康，百姓们感到非常恐慌和害怕。皇室权臣，后将军司马元显此时只能亲自上阵，率领军队抵抗孙恩的进攻，但屡屡败退。司马元显的老爹，会稽王司马道子更没有什么平叛谋略，只是每天到蒋侯庙祈祷，请求赐予魔法的力量！蒋后是何许人也啊？有那么大的威力吗？这个蒋侯，就是蒋子文，在东晋那会，可是供奉神灵之中的一哥，法力无边。一遇到灾难，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民百姓，都会纷纷跑到蒋王庙祭祀求福。据传说，在当年淝水大战中，蒋侯曾展现神迹，帮助晋军取得胜利。别说，这次，蒋侯还真就显灵了！孙恩带着水军，本来顺风顺水，按理说，从丹徒西进到建康，也就九十来公里，乘着大船快的时侯半天，最慢一两天也该杀到了！结果天有不测风云，估计是遇到了某位道友升仙，突然暴雨临盆，狂风大作，关键还只吹西风，硬是猛吹了三日三夜。莫非还真有气数这个东西？孙恩欲哭无泪，这高大的楼船，处于逆风之中，慢如蜗牛，过了好几天才杀到达白石（建康附近）。结果暗探已上报，谯王司马尚之率领精锐部队驰援而来，直接屯兵在积弩堂（南京古台城北）。刘牢之也率领大军已经返回，驻扎在新洲。可以说此时的建康已经是铜墙铁壁了。话说孙恩论打仗干不过刘裕，但是论逃跑，显然谁也比不过！在手下高人徐道覆的建议下，再次虚晃一枪，选择往东北方向突围，前往郁洲（今连云港附近的海岛），这里较为偏远，东晋兵力薄弱，可以作为突围地，再图大事。孙恩这一波攻势十分惊险，还好上天保佑，又化解了。八月，朝廷因刘裕征讨护驾有功，任命刘裕为建武将军、下邳太守，以示鼓励。话说有一次，刘裕在下邳的客栈里曾经遇到了一位白眉僧人，白眉僧人悄悄对他说：“江南地区将会发生动乱，能够安定这个地方的，恐怕就是你了。”然后这个僧人又给了他一种黄色的药粉，然后就忽然的消失了。刘裕听的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的事出现，刘裕才渐渐的明白僧人的意思，也逐渐的明白什么是天命所归！说来也是奇怪，他之前手部有创伤，多年没有愈合，用上僧人给的这种黄色的药粉，敷在伤口上，只敷了一次伤就好了，简直就是神药。对征战沙场的将领来说，金创神药，简直就是第二条命，所以他非常珍视剩下的药粉和之前少年的时侯从蟒蛇童子那里得到的药，每次战场上遇到金枪所伤，使用这些药都非常有效，很快就可以恢复如初。经过两三个月的休整，刘裕趁热打铁，再次率领水军乘胜追击孙恩到了郁洲，又大败孙恩，孙恩向南逃走。孙恩因此势力衰弱，再次沿海向南逃窜，刘裕则紧随其后进行追击。十一月，刘裕又在沪渎、海盐追击孙恩，接二连三的击败并俘虏斩杀了数以万计的叛军士兵。孙恩的叛军频频遭受打击，东奔西跑，粮草用尽，再加上瘟疫蔓延，死的人已经超过大半了，只好从浃口逃奔了临海躲起来了。而后，孙恩又是一败再败，手下叛军也逐渐散了。在江南吴地所俘虏的的男女，几乎全部都死了。眼看大势已去，更加恐惧忧愁，害怕被抓。再加上屡次三番的率领数十万大军，眼看就要成功了，不是上天不佑，就是被刘裕干败，以至于功亏一篑！此时的孙恩，穷途末路，黔驴技穷，心灰意冷了。于是在大海里找了一块好地方，扎了一个好大的猛子，再也没出来，就淹死了。他的那些铁杆教徒包括成群的姬妾们跟随他自杀的人也数以百计，人们戏称他们为“水仙”。孙恩虽然死了，但是这股势力并没有消亡，此时的叛军还有数千人，群龙无首之下，又推举孙恩妹夫卢循为带头大哥了，卢循就成了新任的“五斗米道教主”。解决了孙恩，就会天下太平了？此时荆州的一股势力趁着叛乱的时机，已经壮大到腿比腰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