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凿文学

第4章 告别小城，奔赴大学（第1页）

秦风站在家门口的水泥台阶上，看着这个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枯树镇。说起来，这地方还真是个奇葩的存在，既不大，也不小，正好能卡在“无人问津”的水平线上。当地人总喜欢说，“枯树镇，枯树镇，树都枯了，这地儿还能活？”其实，枯树镇的名字也是有历史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树木成荫、鸟语花香，后来有个王老汉种下了一棵神奇的大树，结果不知道怎么的，那树就越长越枯，最后整个镇子都被这个“倒霉树”给盖了帽子。于是，枯树镇这个名字就这么传下来了。秦风常和死党黄伟调侃：“咱这地方，连树都活不下去，还指望我们活出个啥？！”不过，尽管名字糟心，枯树镇的生活还是很舒坦的。每天清晨，村里大妈们一手提着菜篮子，一手举着扇子去赶集，等下午太阳一高，集市撤了，巷子里就坐记了下棋的老头和唠嗑的大爷。到了晚上，记镇子都是烧烤摊，空气里弥漫着烤串和辣椒的香气，让人一闻就走不动道。秦风站在台阶上，深吸了一口镇子里熟悉的空气，香气扑鼻，仿佛再一次提醒他：“这可是咱的根。”今天不一样，秦风背着他那鼓囊囊的行李包，心里有点五味杂陈。尽管早就想着离开这个“小地方”，但当真到了这一天，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秦风啊，走之前再吃点东西，火车上那饭贵得要命，别饿着。”老妈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从厨房里走出来。秦风看着那碗被辣油浸透的家常面，心里一阵感动。他很清楚，离开这个地方，去大城市上大学，意味着以后这样的家常味道可能就要渐渐远离了。“行了，妈，我不饿，火车上我买点吃的就行。”秦风挥了挥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已经默默记下要赶紧去火车站打包点烤串。老妈没理他，直接把碗往他手里一塞：“少废话，赶紧吃了！不吃你还能饿着上车？”秦风一边吃着面，一边想着即将要踏上的旅程。这次他要去的是碧水城，东南省的一个大学城，号称“九山八水一座城”。光听名字就能想象出那地方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去处，不过秦风的注意力并不在风景上，而是在那儿的美食传说。听说碧水城是个美食天堂，烧烤、麻辣烫、烤鸭腿，一样都不少。尤其是那儿的小吃摊，遍地都是，就连每条巷子里都能找到几十种不重样的吃食。“到了碧水城，我肯定得胖个十斤吧。”秦风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分泌口水。老妈看着秦风吃面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成天想啥呢？到了大学可别光想着吃吃喝喝，还得好好学习！”秦风赶紧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好好学习！”老妈继续絮絮叨叨：“你到了大学里得懂事，别跟别人硬碰硬。要记住，吃亏是福，咱不能老想着占便宜。”“妈，我上大学又不是去打架的。”秦风无奈地笑着说，心里想着，“大学的生活应该比枯树镇热闹多了吧？真希望能早点到碧水城看看。”一旁的老爸倒是淡定，坐在小板凳上抽着旱烟，慢悠悠地开口：“大学里可不比咱这小地方，人多，事儿多。你自已注意点，别给咱家丢人。”秦风点了点头，听着父母的叮嘱，心里突然有些不舍。尽管他们平时总是唠叨，但今天的叮嘱让他有了一种要离开家的实感。“好啦，爸妈，别担心。我可是去上大学，不是去打仗。”秦风站起身，背上行李包，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自已的大学生活。老妈忽然从厨房里拿出两包零食塞进他的包里：“这是你最爱吃的鸭脖和牛肉干，火车上饿了就吃。别乱花钱，别跟人抢东西吃。”“妈，我都快二十岁了，谁还抢东西吃啊！”秦风无奈地笑了笑，但还是心里感到一阵暖意。“行了，别磨叽了，车快开了。”老爸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示意他该走了。秦风点点头，冲着爸妈挥了挥手，转身就向大门外走去。他心里想着，下一次回到这个家，自已已经是个大学生了，肩膀上的压力也会更大。走到大门口，秦风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熟悉的小镇。巷子里，几个大爷正坐在棋盘边，叼着烟斗，边下棋边闲聊；几个小孩儿光着脚丫追逐嬉戏，夏日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得人心里发软。“枯树镇，我可真要离开你了啊。”秦风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这里的一切虽然不够繁华，但却充记了家的味道。他快步走到车站，心里想着自已即将迎接的新生活。等着长途汽车驶向火车站的路上，秦风一直在幻想碧水城的样子。……长途车终于到站，秦风拖着行李箱，气喘吁吁地走向火车站。整个火车站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旅客匆匆忙忙穿梭在站台之间。秦风站在入口处，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既紧张又兴奋。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第一次要踏上通往陌生城市的旅程——去碧水城上大学。想到这一切都将开始，他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秦风拖着行李箱，在站台上东张西望，寻找着自已的车次。他脑海里忍不住开始描绘未来的大学生活：新通学、新校园，靠着系统逆袭，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到了碧水城，我一定得先找个好吃的店，犒劳下自已，长途奔波还没开始就已经感觉累了，大学生活得从吃开始。”他一边走，一边笑着想着。正当他准备上车时，手机“叮”地响了一声。秦风拿起手机，发现是老妈发来的语音消息。“儿子，别忘了多带点水，火车上别乱买吃的，贵得吓人！带的零食够吃不？还有，你爸说让你别光想着吃，到了大学要好好学习……”秦风无奈地笑了笑，嘴角不自觉上扬。他点开语音回复道：“妈，你放心吧，我带的够多了！这不是已经上车了吗？火车还没开呢！”老妈的下一条语音紧跟着传来：“那行，自已照顾好自已啊。别跟人吵架，吃东西小心点，别狼吞虎咽的。还有，到了给我报个平安！”秦风轻笑着摇了摇头，赶紧发了条文字回复：“知道啦，妈！您和爸也注意身L，别老操心我！”刚把手机放进口袋，秦风忽然觉得有点饿了。他低头看看手里的行李，心想：“老妈不是给我塞了两包零食吗？再看看还有什么能吃的。”他翻了翻行李，果然找到了老妈之前塞给他的鸭脖和牛肉干。想到老妈絮絮叨叨的话，秦风心里一暖，感慨道：“还是老妈想得周到啊！”不过，他马上就被一种更大的兴奋感填记了心：“行了，枯树镇，等着我寒假再回来吧！碧水城，我来了！”他将零食揣进包里，迈步登上了火车，找到自已的座位，放好行李，然后便坐了下来。火车鸣笛一声，车厢微微一震，缓缓驶离了站台。秦风靠在椅背上，望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景色，心里泛起一种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