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磨出了几个字:“潇儿,我。。。。。。我很想你。”异乡异客,叶锦潇的情绪有些说不出的复杂。突然,瞥视到他的右手。手背上,布满了烧伤的疤痕,陡然想起什么:“你。。。。。。”这伤疤,与住在驿馆的杨老板一模一样。他就是杨老板!他早就抵达桑南国了!楚聿辞觉察到她的视线,下意识收起手掌,“潇儿,我并非有意怕你,我只是怕。。。。。。我怕你不想见到我,更怕你像当初一样,又扔下我一人,悄然离去。”他不愿再回忆失去的滋味。他不想再失去她。如今的他就像一只胆小的缩头乌龟,不敢赌,也赌不起了。景易虽然自己掌了嘴,可还是抓住机会,赶紧为自家主子说话:“王。。。。。。”妃。“叶小姐,当初你走后,主子不信你的死讯,跑到翊王的万山别苑,徒手去翻那些滚烫的废墟与火焰,还不慎被一根柱子砸到,手上的伤疤便是在那时留下的。”风行也立忙道:“是啊,叶小姐,您走好,主子每天都会到您的坟前,一待便是好几个时辰,短短数日暴瘦二十多斤。”大夫说,短时间内暴瘦或暴胖,都有可能超出内脏的负荷,危及性命。主子当时便是这般,没有生存的意念,病得险些下不了床。后来,还是发现叶小姐身边的叶二不见了,顺着叶二往下查,才一点一点探究到她的行踪。否则,真不敢想主子现在会是什么模样。楚聿辞沉了眸:“多嘴!”景易单膝跪地:“属下即便是死,也甘之如饴,可如果见主子日日这般心如死灰、颓然不幸的模样,属下比死还要难受。”他希望主子幸福。叶锦潇张了张嘴:“听君无。。。。。。听别人说南渊国国事动荡,你诸事繁忙,抽不开身,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楚聿辞紧紧地看着她:“找到了你的踪迹,我便坐不住了。”全天下的事,也没有她一人重要。“可南渊国离不开你。”“我不在帝都,还有德王,还有逍遥王,父皇正春秋鼎盛,即便没有我,还有满朝文武大臣。”“聿辞哥哥!”柳明月想念的红了眼睛,恨不得即刻扑上去,“聿辞哥哥,我好想你。。。。。。”楚聿辞就跟没看见她似的。“潇儿,我追来只是太想你了,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有负担,这一次,我不会再强留你,更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不喜欢的事,只希望。。。。。。”“希望你能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像朋友一样,不要再用那种极端的方式抛下我。”他低声哀求,声音暗哑。柳明月看见,几乎要气疯了。她都喊了好几声了,为什么不回应她?为什么他的眼中,只看得到叶锦潇一人,那她呢?他们曾经那么恩爱,那些承诺,那些海誓山盟,难道都是梦中的泡影吗?柳明月提着裙摆,不甘心的跑过去:“聿辞哥哥,你没看见我吗?是我!我是月儿啊!将近大半年未见,你难道忘记我了吗?”这时,楚聿辞才扭头看见她,问道:“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