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安悦回来了,却是性情大变。也不知道这几年,安悦在外面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当年,她走都走了,再说那些话也没有意思。如今,她重新搬回来住,爸妈也勉强接受了,我们就不管她了。老婆,走吧,我们下楼去。”秦文天从妻子手里接过那个托盘,说道:“她不下楼吃早餐就代表她不饿,不饿就不吃,你也不用太担心她。”唐玉琴还想说什么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见丈夫端着托盘要下楼去,唐玉琴又叹了口气,便跟着丈夫准备下楼去。安悦的房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她站在门口,看着秦文天夫妻俩,“不是说给我送了吃的来吗?都还没有送到我房里去,大嫂就走了?大嫂是假惺惺?其实巴不得我饿死吧。”秦文天脸色一沉,转过身来,冷冷地瞪着安悦,指责着安悦:“你说什么话呢?我们也是刚从唐家回来的,听说你今早没有下楼去吃早餐,你大嫂怕你饿着,给你送吃的上来。”“她敲了那么长时间的门,你都不开门,难不成让她在这里等上一整天?你还是个小孩子吗?饿不饿,自己不知道下楼去吃东西?”唐玉琴扯着丈夫,小声说着丈夫:“你少说两句。”然后,她又温声对安悦说道:“安悦,你大哥就是这副脾气,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以为你还在睡,不好再打扰你。”“你敲门时就把我吵醒了,我还睡什么睡?总要换好衣服才能出来开门吧?”安悦两手环胸,对唐玉琴说道:“既然是给我送吃的,现在我开了门,你帮我送进去。”闻言,秦文天脸色更冷。他折回来,将那个托盘递到安悦的面前,冷冷地道:“自己端进去。”安悦不接,她看着秦文天,表情无辜至极,又可怜兮兮的,她对秦文天说话都收敛起冷嘲热讽,刻意嗲着声音,说道:“文天,是她说让我开房门,她帮我送进去的。”“说得出就要做得到嘛,又不是我逼着她说,既然说了,就要做给我看呀,光说不做,有什么用?”秦文天脸黑黑的。不仅仅是安悦的话让他黑脸,还有安悦叫他的名字。当着他老婆的面叫他的名字,说话还嗲着声音,就是个傻子都会误会质疑他和安悦的关系。他还想说什么,就被他老婆阻止了。唐玉琴上前来,伸手就从丈夫的手里接拿过了托盘,对安悦说道:“安悦,你醒了,那就吃点东西吧,我帮你送进房里去。”说着,她端着托盘进房间去。安悦没有回应她。而是趁她端着托盘进房间时,上前两步站在了秦文天的面前。“文天,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家了。”安悦说话的时候,还伸手去摸秦文天的脸,被秦文天一巴掌拍开了她放肆的手。“文天,你这么粗暴干嘛呀,人家是想摸摸你的脸。”安悦被他拍开了手,也不生气,就是嘟着嘴,嗔怪着他。秦文天的脸黑得像雷公。这个女人竟然敢,竟然敢在玉琴也在场的时候,对他说着暧昧的话,还想摸他!现在秦文天可以肯定安悦要搬回来住,就是报复他。“安悦,我警告你,你再敢胡说八道,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将你还有你两个孩子都碎尸万段!”秦文天低冷地警告着安悦,然后就推开了安悦,他大步走进房里去,看到挂在墙上的弟弟相片,秦文天沉默了一下后,对妻子说道:“玉琴,我们出去吧,让安悦慢慢吃。”唐玉琴听到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过她没有留心听,加上她已经进了房间,秦天宇的房间很大,她进了房间就很难听清楚门口两个人的对话。更没有看到安悦想摸她丈夫脸的动作。安悦听了秦文天的警告,她眼底掠过了狠意。搬成是以前,秦文天那样威胁她,她会害怕。现在,她都不想久活的了,只想着狠狠地报复秦文天,让他当年加注在她身上痛苦,煎熬,都加倍还给秦文天。秦文天破坏她和天宇的感情。那她就破坏秦文天和唐玉琴的婚姻。安悦觉得自己也在救唐玉琴,像唐玉琴这种纯良的女人,不应该嫁给秦文天这种阴险毒辣的男人。不过,安悦也不想立即让唐玉琴知道一切。她就慢慢地逗弄着秦文天。让唐玉琴一点一点地怀疑她和秦文天有点什么,让他们夫妻俩吵架,闹个鸡犬不宁的。至于秦文天威胁说要她两个孩子的命,安悦也不怕。她相信沐长风能保护好两个孩子。秦文天有那个胆,要实施起来也很困难的。在秦文天拉着妻子出门的时候,安悦似笑非笑地瞅着秦文天看。秦文天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唐玉琴扭头叮嘱着安悦:“安悦,你要趁热吃,不要想太多。”安悦应着:“都说祸害遗千年,我是祸害,要活千年的,不会让自己饿死的,不过,还是谢谢大嫂这么关心我,大嫂还是当年那个大嫂。”可惜,她不是以前那个安悦了。秦文天拉着妻子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将安悦甩在身后。他拉着妻子回他们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后,他还反锁了房门。他这个举动让唐玉琴不解。“文天,你这是做什么?”秦文天转身就将妻子拉入怀里,紧紧地搂抱住。丈夫突然而来的拥抱,让唐玉琴更是不解。夫妻俩恩爱,每天都会亲吻,拥抱。但是丈夫现在的拥抱是不正常的。“玉琴,我想死你了。”秦文天略松了点力道,在妻子的耳边低哑地说了句情话,然后打横抱起妻子。唐玉琴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脸微红,小声说道:“现在是大白天,两个孩子还在楼下玩呢。”孩子们放假期间,他们都是住在她的娘家里。她是带着女儿住在她出嫁前的闺房里,秦文天则是带着儿子住客户。夫妻俩等于分床睡了几天,一回家,秦文天就想和她滚床单,唐玉琴觉得正常得很。秦文天在夫妻之事上,向来霸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