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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所谓“调查” 康熙认错(第1页)

“朕太坏?”康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慢悠悠的看向自己身上白色亵衣露出的胸口,那上面斑斑点点,或抓痕,或某个爱心,随后又看了一眼何茵茵,眼神示意:朕可没有你昨晚坏!何茵茵顺着康熙的视线看去,神色大囧,眼睛上看看下看看,就是不敢再看第二眼,上方康熙看到何茵茵的反应,突然闷笑一声,可这一笑却让何茵茵有些恼羞成怒,她眦了眦牙道:“不许笑,臣妾这也是为了帮皇上!”说到这,她神情变得理直气壮:“皇上应该感谢臣妾才对,再说,再说这些还不是你……还不是你……”她爆红的脸颊越发滚烫,声音却越说越小:“昨晚太过激烈,臣妾受不住才……”康熙对这番指责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何茵茵,抵着她的红唇做出一副要亲不亲却暧昧至极的姿态,明知故问道:“哦,朕昨晚怎么了?又是怎么太过激烈的?朕怎么不记得了,茵茵可要帮朕回忆一下?”何茵茵感受着鼻息间传来的温热气息,身子越加发软,不禁有些牙痒痒,康熙这是耍无赖啊!他刚刚明明已经完整无误的回忆了一遍,现在却脸皮其厚的硬说自己不记得了。呸,老男人,不要脸!康熙看着何茵茵迟迟不说话,凤眼突然危险的眯了眯,嗓音压得越发低沉:“茵茵怎么不说话了?可是在心里编排朕?”何茵茵听到这话,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一副被伤到心的样子:“皇上,臣妾怎么敢编排您?您可不要冤枉臣妾?”可说是这样说,那浮夸的表情却在变相承认她刚刚确实在编排康熙,康熙见此失笑,却很快学着何茵茵演戏,板起了脸,而常年位于天下之主的身份让他板起脸来威严肃穆,格外唬人:“有没有冤枉你,需要朕好好“调查”才行。”话落,他的“调查”开始了,只见他先是吻住何茵茵的唇,随后的时间里,何茵茵被他翻来覆去,里里外外“调查”了一清二楚。这会何茵茵躺在床上,欲哭无泪,那是一个手指头都没力气抬起来了,她深深后悔了,她昨夜就算表演没胃口,也应该象征性吃点东西。因为她差点成了第一位在房事上因为没力气而晕倒的皇贵妃,这事要传出去,她一世英名就要毁了!也没脸见人了!都怪康熙!她到最后都承认他没冤枉她了,他却故意装作没听说,甚至指鹿为马,反说自己在狡辩,不仅不停下来,还变本加厉,他昨夜不也没用膳?怎么还有力气的,男女差异,就这般不公平!!!康熙平复下呼吸后,浑身舒畅,恨不得再来一次,可一抬眼就对上茵茵幽怨的眼神,苍白的脸色,他只好遗憾的按捺下心头念头,揽住茵茵的身子,转而往旁边一趟,大手轻轻顺着她长发。小小的床帐围出一个小世界,此刻小世界安静了下来,却流淌一股温情蜜意。何茵茵也收起表情,枕在康熙结实的手臂上,拿着他的手把玩,康熙的手因为每日练习骑射布库,一直以来都有些粗糙的茧子,可这次除了茧子外,还多了好几道划痕,何茵茵见此抿了抿唇,无声的数起来。手背上有两道,中指上有一道,手掌心上有三道,大拇指指腹上也有一道,共七道划痕。数完后,何茵茵默了默,垂下长长的眼睫,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可一开口,沙哑的嗓音却泄露了她不平静的心情。“皇上,您瞧您这手,您就是想送臣妾礼物,也不必亲手做,而且还是一整套梳具,那得花费多大精力功夫。”说到这,她语气带着丝压抑下的颤抖:“七道划痕,整整七道划痕,丑死了,臣妾另可不要什么礼物,您知道的,臣妾从来都不在乎这些。”康熙此刻神情柔和的不像话,另一手依旧不紧不慢的顺着何茵茵的长发,也在安抚她情绪。“可不行,朕说过要给你一个交代,这个交代已经迟了三日,你不收下,难道是嫌弃朕做的太过粗糙,那朕重新做,直到你满意为止。”何茵茵听了神情动容,却立刻摇头,还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嫌弃,故作娇蛮:“臣妾还想着等会皇上用这套梳具给臣妾梳发呢,您现在这么说,该不会是特意为了避开给臣妾梳发吧?”说完,何茵茵还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康熙,康熙深深的看着她没有说话,良久,他低头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随后揽紧她道:“茵茵今儿怎的老是冤枉朕,朕自当乐意为茵茵效劳。”何茵茵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故意傲娇道:“看在皇上这般想为臣妾效劳的份上,那臣妾勉为其难的同意啦!”康熙见此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你啊……”他有些感慨,越与茵茵相处,就越发觉得她就是个谜,有的时候你觉得她规矩呆板,可她又大胆撩人,有的时候你觉得她端装贤淑,她又娇蛮霸道,有的时候你觉得她妩媚勾魂,她又纯真羞怯……。总之吸引着他不停地去探索,可越探索又越着迷。他不知道这正是何茵茵的策略,男人,不论古今中外,他都有个属性,那就是喜好新鲜感,非常有好奇心,你要对他保留神秘感,不能让他把你全看穿了,那样他也许很快就对你没了兴趣。何茵茵听到这话,笑的可开心了,她就喜欢康熙拿她没办法的样子。两人享受着安静的时光,过了一会,康熙再次开口,这次是为了解释。“十五那日在慈宁宫,你受委屈了,都是朕的错。”这话一出,何茵茵想说什么,康熙却摇头打断道:“朕有三错,朕给了老祖宗为难你的机会是朕错,朕给了老祖宗误导你的诱因也是朕错,朕去迟了也是朕错,可茵茵,朕对元后不是你想的那样。”说到这,他薄唇微抿,神情有些幽远:“可能在外人眼中朕确实对元后有着非一般的感情,可朕八岁登基,那个时候四大辅臣联合辅政,而朕要读书习武,还要学治国之策,时间一长,朕年幼,四大辅臣不把朕放在眼里,又各自因为利益内斗不断,鳌拜位居末位,可盛气凌人,越位抓权,朕处境艰难。”他语气平静:“朕日夜都在想办法与他们周旋,十二岁朕大婚,娶了元后,她是一等公遏必隆之女,同时还是鳌拜的义女,朕娶了她处境才好点,她那时与朕年纪一样大,陪着朕一起度过了人生最艰难的时光。”“就因为这段艰难时光,朕对她格外宽容,可渐渐地她变了,朕的宽容,换来了她得寸进尺,她对皇嗣动了手。”何茵茵闻言抱紧了康熙,似是要给他力量。康熙平静的脸上荡起了一丝波澜。“而后来她之所以难产,也是被那些人联手报复的,可人死如灯灭,一切恩怨一笔勾销,更何况她还给朕留下了太子,所以朕对她感激、敬重,可唯独不是爱。”“朕爱的人是你,茵茵,朕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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